
Telegram在韩国涉及的主播群组主要与重大犯罪事件相关,尤其以性剥削和非法内容传播为主,其运作模式及社会影响如下:
一、韩国Telegram犯罪群组的特征
1. 性剥削与未成年人侵害
犯罪团伙(如“博士”赵某)通过Telegram设立分级付费聊天室,上传胁迫拍摄的未成年人性剥削视频,按等级收取20万至150万韩元(约1200至9000元人民币)的会员费用^^。
犯罪模式:以高薪兼职诱骗女性获取隐私信息,威胁拍摄性剥削视频,受害者包括至少74名女性(含16名未成年少女)^^。
会员规模:仅赵某运营的聊天室就有超1万付费会员,全案预估26万男性参与传播^^。
2. 技术隐匿性与执法难点
Telegram的端对端加密、服务器海外设置及“阅后即焚”功能,导致警方取证困难,需跨国协调删除非法内容,响应延迟严重^^。
部分高价群组转移至隐蔽性更强的平台(如Wickr),仅限认证会员进入,加剧调查难度^^。
二、后续犯罪演变与司法应对
深度伪造技术滥用:2024年韩国出现利用AI伪造名人内容的犯罪,高中生通过Telegram群组贩卖“深度伪造”视频牟利,受害者涉及师生群体^^。
法律制裁与社会响应:
“N号房”主犯赵某终审获刑34年,共犯姜勋获刑15年^^;
韩国民众发起超255万人的请愿,要求公开罪犯信息并立法加强监管^^;
香港因类似“起底”问题考虑禁用Telegram,以遏制人肉搜索行为^^。
三、香港示威活动中的群组应用(关联参考)
Telegram在香港示威中被用于“去中心化”组织,包括:
功能分化:设立“哨兵组”(通风报警)、“战术讨论组”(袭警策略)、“物资组”等专项群组,单群规模最高达30万人^^;
动员效率:实时更新集会信息、口号提示及撤退路线,实现快速响应^^。
综上,韩国Telegram主播群组的核心案例均涉及严重违法犯罪,其技术特性为非法活动提供隐蔽空间,引发跨国执法挑战与社会抗议。而香港案例则体现其作为动员工具的双面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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